正被大头蒜折磨得“痛哭流涕”的钟闻把杯子一拿,一口干尽。
“嗝。”
“……”
迟淮嫌恶地别过头,这味道,一言难尽。
钟闻一怔,看他皱眉的样子顿时豁然开朗:“淮哥,您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太不值了吧?”
迟淮冷笑一声,低声嘀咕:“不着急,早晚会讨回来的。”
经过这一番折腾,钟闻终于高高兴兴地吃了顿饭。
迟淮却在心里盘算着从此把这家餐厅拉入黑名单。
一顿饱餐后,钟闻开始有些犯困,他坐在车上左一个哈欠右一个哈欠,眼皮子直打架。
“淮哥,能回家睡觉了吧?”钟闻靠在椅子上,脑袋跟着颠簸一晃一晃的。
“约完会再睡。”迟淮开着车说。
还有没有天理了?
钟闻强撑起一只眼皮:“我明天三点多得起啊。”
“我知道。”
这就完了?操!丧尽天良的迟老狗!
“十点,准时到家。”迟淮说着,稍加用力地踩下油门,把钟闻带去临江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