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房间门口传来。

声音的主人并不是沈渝。

钟闻抬头一看,吃惊地张大嘴巴:“淮哥?!你怎么来了?”

迟淮冷哼一声:“怎么?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你……自我安慰了?”

钟闻顿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才知道迟淮误会了。

小桌板正好挡着裤裆的位置,他又恰好在按摩大腿,错位看上去行为的确很怪异。

他立马挪开小桌板,“噌”的一下站起来:“我穿着裤子,什么也没干!刚刚只是腿酸捏了两下!”

钟闻生怕自己的解释力度不够,又小幅度地挺了下胯:“什么反应也没有!”

“……”迟淮别过脸,就因为他刚刚的动作,本能地有点反应。

“你坐下来!”迟淮冷着声音说,“别做这种危险的动作!”

危险?哪里危险了?钟闻一头雾水,但还是听他的坐了下来。

可坐下来当视线平行时,他突然领悟到了“危险”的含义。

迟淮的裤裆撑起了一顶帐篷。

……卧槽!这禽兽!

钟闻骤然警惕起来:“你今天过来……干什么?”

迟淮等火气降下去一点,才走近他说:“过来看你有没有给我添麻烦。”

他一手拿起钟闻借来的平板,关闭之后从包里重新拿起一个最新型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