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下周开始,你要到机场接我,具体时间我会通知你。”
“呵呵……”钟闻皮笑肉不笑。
这总裁真是个事儿精!
节目组仿佛知道迟淮要来,两个人刚达成新的共识就有导演组按响门铃。
钟闻把门一开,一张花儿般灿烂的笑脸闯入眼帘。
“中午好啊……”一个三十几岁,下巴上满是胡子青渣的男人穿着《一地鸡毛》的工作服,对着钟闻直招手。
“呃……”钟闻问,“今天不是不拍摄吗?”
“今天是不拍摄,”青渣男笑着搓搓手,“导演猜迟总这会儿到了吧?节目组给迟总和您准备了精致的午餐,是送到房间里来呢,还是到餐厅享用呀?”
这马屁拍得够快的。
钟闻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他来这儿四天了,怎么没见导演组有过这样的贴心服务。
想到那天在东郎大街顶着烈日唱了那么久的歌,好不容易得来一百多块却只够买他两碗三鲜砂锅,钟闻心里就愤愤不平。
“拿到房间吧,”屋里的迟淮开口说,“我和闻闻不想再被打扰。”
“是是是!”青渣男连连点头,还从半开着的门缝处硬挤进去半个头,“迟总有事尽管吩咐。”
钟闻被逼得往后退了两步,却还是闻到了青渣男头顶一股两三天没洗头的油味。
好反胃……
有洁癖的他皱了下眉头,把门开得大了些往后多退两步,“咚”的一下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
他抬起头,只见迟淮正看着对方:“还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