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骨花笑着说:“是呀,草芽儿是跳街舞的,他不擅长拍这种视频。视频里的男主是我们共同的朋友,拍摄的时候也是在一起的。”
钟闻突然想到自己拍摄v的那天故意没让迟淮来,就是怕他吃醋,那草芽儿就在旁边看着,不别扭吗?
他愣神地想着,突然有一双筷子夹着牛肉送到碗里才回过神。
迟淮靠近他的耳朵悄悄说了一句:“演员。”
“哦……”钟闻低声应了下,可就算是演员在演戏,拍摄一些亲密戏份的时候就不吃醋了?反正他做不到。
那迟淮呢?如果自己真的做了演员,他会那么大方地看着自己拍亲密戏然后一点反应也没有?
被这一个问题缠着,钟闻整顿火锅下来都没放的开,心里总兜着这样一个疑问。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靠近十一点了,钟闻把行李收拾出来时,迟淮也已经洗过澡从浴室里出来。
他拿着一条灰色的吸水毛巾擦拭着头发,偶有几颗水珠顺着发梢滚落下来,滴滴答答落在肩头,又顺着锁骨往下滑落到灰暗的地方里去。
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同住一间卧室,钟闻看的有些脸红,刚要别过头,就被迟淮揽住肩膀。
“一晚上心不在焉的,想什么?”迟淮的声音很轻,像羽毛在耳边扫来扫去,弄的人痒痒。
钟闻缩了下脖子,刚要说“没有”,就被迟淮把话堵了回去。
“不许说‘没有’,我看得出来。”迟淮顿了下,“从大骨花他们聊视频的时候开始。”
“啊……”钟闻别别嘴,拉着迟淮坐在床沿,“其实,我就是有点好奇。”
“好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