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资格说我爸,更没有资格说我妈。还有,我不是野种!!!”
傅轩逸攥紧拳头,那些喷水枪的手,骨节泛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那句话一般。
“这都是板上钉钉没跑的事情,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做了这种事,还不让人说了?”
隔壁老王瞧着傅轩逸怒气腾腾的模样,心中闪过一阵快意,嘴角勾起一抹贱笑,浑浊的眼珠子一转,仿佛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桀桀的阴笑。
“不过你要是给我磕头认错,我或许就不会到处说,怎么样,这个买卖不亏吧?”
傅轩逸抬眸,扫了一眼嚣张跋扈的隔壁老王,勾唇嗤笑,“王叔,你着什么急?赶着去投胎不成?别担心,等你坟头草长满了,清明去拜你的人,也不差我一个了,到时候你要是还想要让我去磕头,那会儿,我再磕头也不迟!”
“我呸,你这狠毒的狗东西,竟然敢咒我,我要打死你!”
隔壁老王听完傅轩逸说的话,脸色铁青铁青的,宛如调色盘似的,五彩缤纷异常难看。
“狗东西骂谁呢?”
傅轩逸漫不经心的倚着榕树根,掏了掏耳蜗,淡淡说了一句。
隔壁老王想也没想就应了一声。
“狗东西骂你呢!”
“哦……狗东西,你好!”
傅轩逸抱着水枪,不停的拍打着榕树粗壮的躯干,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隔壁老王脸色臭烘烘的,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炸毛了,也不管其他,抡起扫帚就要揍他一顿。
“你别跑!”
“王叔,我看你才是脑子有病的那个人,我不跑,傻瓜才会站在原地被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