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紧抿着薄唇,被靠在黑色真皮沙发上,与他融为一体似的,像是喝醉酒似的,慵懒的嗓音陡然响起,“欧克莱,你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这么要死不活的?”
欧克莱好没气的朝傅庭深翻了好几个白眼,嘲笑傅庭深没有志气,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在这里喝酒买醉的。
“所以才说你不懂!”
傅庭深从裤袋里掏出一盒香烟,从里面拿出一根,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包裹烟草的纸皮,放在手心里把玩着,思绪却渐行渐远。
“你才不懂?算了,我也不鸟你了,你爱咋地咋地,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珍惜,也没有人替你珍惜。”
欧克莱坐在一旁,见劝说没有,只能陪着傅庭深一起喝闷酒。
包厢里,两位顶级大佬就这么静坐着,自顾自的喝着酒。
没过多久,包厢门再次被打开,季源霖身着一袭花色西装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径直的跟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大口灌了下去。
“得,又来一个喝酒买醉的!你说说你们,伤心难过还真的会挑日子,都挑到一块来了……”
欧克莱眼瞅着季源霖手里抱着一个大酒瓶,直接对嘴灌的那种,立马明白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
“要不,我给你们点一首歌?”
欧克莱兴冲冲的跑到前面,对着液晶大屏幕一通捣鼓。
液晶大屏幕上赫然出现一首歌,还是男女合唱的那种。
“同是天涯沦落人……无谓令人令人令人撒眼泪∽”
“欧克莱,我看你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