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酸臭味,差点没把傅庭深送走。
这喝个果酒,都能喝成这个鸟样儿,也真的是没谁了。
咳咳咳……
傅庭深黑着张脸,拖着秦明月往一旁的五星级大酒店走去。
“这究竟怎么回事,现在的大树都能动了?”
秦明月不由得蹙了蹙眉头,攥紧傅庭深衣服的小手依旧没有松开一丝一毫。
“大树,你别动,你要是再动,我就砍了你去当花肥。”
秦明月吐的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看着脚下不停的移动的地板,奶凶奶凶的说着狠话。
傅庭深提着秦明月的后衣领,面若冰霜的阴沉着脸,提着秦明月往酒店里走去。
“你放开我,大树!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秦明月就像是那只犯了错误还不肯承认的小猫咪似的,直接被傅庭深捏着后颈走。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的吗?”
前台的服务员,一见到傅庭深这气质非丹迈着一米多的大长腿走进酒店,便露出标志性的微笑,笑吟吟的迎上前去。
“麻烦现在给我开一间房,谢谢!”
傅庭深领着秦明月的大掌一松开,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前台的服务员时,秦明月便又开始发酒疯似的,到处乱跑,抱着一个大花瓶不松手,一直喊着,“帅哥,你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