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青望着那双清澈澄明的眼眸,心里蓦然一阵停滞,那目光带有一丝怜悯,瞬间刺痛了他的眼睛,猛的松开了她。
贾青的话,犹如一把把利刃扎进她的心窝里,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是犯贱,她要不是犯贱,也不会无怨无悔的照顾他这么些年,也不会任劳任怨的当他家的保姆。
“你给我滚出去,别弄脏了这里!”
贾青背对着那位女记者,无比厌恶嫌弃的下了逐客令,让那位女记者滚出他的房间。
她脏?他竟然嫌弃她脏?
那位女记者像是受到刺激似的,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眼角含着泪水,“贾青,你要是嫌弃我,就不要每次喝完酒,就进我的房间发疯!我脏,配不上你这位冰清玉洁的才子!!!”
话音刚落,没有给贾青反驳的机会,那位女记者就夺门而出了,留下贾青一个人,待在如同死寂一般的房子里,若有所思起来。
贾青紧握成拳的大掌蓦然一松,冷冷的呵了一声,像是释怀似的,“走了也好,不要再回来了。”
……
另一边的老大打完电话,那叫一个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口常开。
尤其是看到老三乖乖听话站在原地时,那笑意就更深了。
也许是考虑到老三即将要成为那个替罪羔羊后,对待老三的态度,也就好了几分。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回去坐着,站了这么久,不累?”
“老大,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