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腰间揣着那把从鸵鸟秃身边捡的枪支,麻溜的跑到贾青所在的大楼里。
贾青看着宛如老鼠般不停乱窜傅庭深,气的整个人牙痒痒。
“怎么,打不中?你也不瞎,怎么就……”
秦明月见状,忍不住的嘲讽道。
“笑什么笑?别忘了,你还在我的手中……”
贾青回眸看向秦明月,气急败坏的说道。
秦明月笑而不语,眼里满是对贾青深不见底的笑意,笑吟吟的样子让人心底发毛。
“我是在你的手中,但是不妨碍我对你的鄙视!”
秦明月顺着他的话下去,对贾青这小人行径尤为瞧不起。
“你想怎样就怎样,这世界上也不多你一个。”
贾青毫无在意的耸了耸肩昂,全然没有被秦明月的激将法所激怒到。
“放开她……”
傅庭深气喘吁吁的开腔,手中的枪对准贾青,冷冷的开腔说道。
“你果然没死!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会死?”
贾青幽幽转身,手上抵在秦明月的太阳穴上,嘴角扬起瘆人的诡异笑容。
“贾青,你到底想要怎么?”
傅庭深小心翼翼的靠近,缓了一口气说道。
“你玩过俄轮盘赌?”
贾青笑着看了一眼傅庭深。
老俄轮盘赌他自然是知道的,一个老俄轮盘赌是一种残忍的赌注游戏。与其他使用扑克、色子等赌具的赌注不同的是,老俄轮盘赌的赌具是左轮手枪和人的性命。老俄轮盘赌的规则很简单: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板机;中枪的当然是自动退出,怯场的也为输,坚持到最后的就是胜者。旁观的赌博者,则对参加者的性命压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