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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出口袋里的蜡烛,“bloody ary的蜡烛”,敲门声几乎已经到了临近的房间,越发清晰,如在耳畔。

"哐当!"是斧子劈砍在木门上的声音。

沙棠心突地一跳,攥紧手里的白色蜡烛,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急促的心跳随着放慢的呼吸缓缓归于平静,颤抖的手越来越稳。

“bloody ary”刻意压低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干净的镜子清晰的照出男人俊秀的面庞,长睫低垂,在摇曳的烛火中投下淡淡的阴影。

明明该是赏心悦目的一面,然而在男人一声接着一声的“bloody ary”中,那张令人心动的脸渐渐变得诡谲起来,淡淡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色薄雾升腾缭绕,仿佛是刚刚用过的浴室,明明没有水,却响起了“滴答、滴答”的水声。

下水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抓挠管道,通风口徐徐的风突然消失,这里似乎变成了一个密封的空间,进不来也出不去。

隐隐由脚步声从不明的方向传来,似乎有人在渐渐走近,随之而来的,是第二个人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关于这个游戏,没有人能够给出明确的答案,因为玩过的人大多都已经死了,就算侥幸活下来的人也讳莫如深,闭口不谈。

因为出事的人太多,这个游戏就被列为十大禁玩游戏,渐渐的只存在于传说。

最后一声“bloody ary”落下,浴室重归寂静,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包括门口那东西拖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