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鞋轻轻地踩在肉泥上,就像是原地旋转在跳着华丽的华尔兹,女人的脚越来越用力,脚背上的青筋爆起,像是恨不得将肉泥碾进土里。
"啊啊啊啊啊----"肉泥发出凄厉的惨叫。
"小宝,妈妈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质疑妈妈呢?"女人的声音十分柔和,像是40°的白开水,温婉的恰到好处。
她的神情却是形成鲜明对比逐渐癫狂,面部肌肉不断地抽搐抽动,而她的脚还在加大力度,丝毫不在意那坨肉泥的尖叫哭喊。
"妈妈,我错了,你是最棒的,你放过我吧,我好疼,小宝好疼……妈妈,不要啊啊啊啊----"
小孩的哭喊声随着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到后面甚至喊破了嗓,仿若啼哭的乌鸦,嘶声力竭地哀嚎,试图引起母亲的怜悯与温柔。
然而小孩的哀求并没有打动女人,让她有片刻的心软,肉泥上的白色蛆虫突然遭到攻击,都四下蠕动着爬走,速度慢的就被绣花鞋碾进了泥土里,"啪"地与肉泥融在一起。
"妈妈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不相信妈妈呢……"女人幽幽的叹息和小孩凄厉的哭嚎混在一起,在幽深的井里久久回荡。
"什么味道?"
小火柴乍一出来就闻到股臭得差点把他送走的味道,立刻夸张地捂住了自己英挺的草莓鼻。
沙棠嗅了嗅,并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