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人干事?给当年被打得半死的狗看这个??
沙棠轻轻地摸了摸陈贺的头,顺着头发往下,男人不但没有躲,反而有些亲昵地用头主动来蹭沙棠的手。
虽然心里还是很介怀他的身份,但是沙棠自认也做不到见死不救,当然以这人的能力肯定不会是死,只是不忍心看到他就这么受着重伤还有忍受记忆撕裂重组的痛苦。
手试探性地放到陈贺的针织衫扣子上,虽然陈贺不排斥他的靠近,但是他不确定这人愿不愿意让他触碰伤口。
男人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随即立刻放松下来,甚至还很配合的抬手。
沙棠将他的上衣脱掉,露出精悍的胸膛,抿了抿唇,沙棠错开目光,一抬头就看到冷汗顺着男人的额头滚落,打湿了衣襟。
再次拿起创可贴,沙棠转到男人的背后,即便他不晕血,也被鲜血浸透的后背吓了一跳。
明明看着没有什么太大的创口,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的血,竟然这么严重。
"他是不是贴了’隐藏的疼痛’?"作为游戏原住民,阿南显然要懂得多。
陈贺此时脑子已经迷糊了,眼前皆是血红,他只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就像是把钉锤,一下一下地敲打进他的脑子。
感觉到有人靠近,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杀了这个人,然而只一步,他就感知到了那人熟悉的味道,犹如阳光暴晒后的柑橘,独特得至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