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沙棠做了一个很是旖旎的梦,在梦里他被人压在床上,手脚都捆缚着黑色的丝带,那人灼|烫的指尖顺着他的身体游走,像是水里的鱼,一下一下的在他的肌肤上啄吻,一触即分,很轻又很用力,留下斑驳的痕迹。
次日,沙棠从混沌的梦境里挣扎着醒来,被子里很热,身体很软又很硬,手脚是难言的酸麻。
他探出手在脸上摸了一下,梦里带来的温度还没能散去,滚烫。
天哪,好丢人!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做春梦!!
沙棠颇有些尴尬地从床上爬起来,幸好梦里没做到最后一步,不然他就要在林婶面前社死了,不,如果运气不好,在沙家原地出道都是有可能的!
走进浴室放了水,坐在浴缸里,沙棠莫名觉得手有些无处安放。
他其实是个很清心寡欲的人,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周围的同学都玩的比较开,他会和他们一起去滑雪,冲浪,跳伞,但是从来不参与他们的午夜派对。
因此还被那群人戏称为俗家弟子,封建传统继承人。
当时沙棠只是笑笑没有反驳,他并不需要和这些人去辩驳自己的三观,因为一个人的三观是在漫长的人生中逐渐树立起来的,不会轻易被别人扭转,改变。
后来回国他也就和这群人断了联系,倒不是在意他们的生活状态,只是他做了老师后,心态平和了许多,也不再追求刺激来转换生活中的落差。
大家没了共同语言,自然也就慢慢没了联系。
出于以往的生活习惯,加上没有那么强烈的渔望。所以他很少diy,虽然不至于不会操作,但是想到梦里那个人的脸,他就觉得这手怎么也下不去。
本来想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的,但是感受着浴缸外的冷空气,还是……算了吧,不至于不至于。
犹豫半晌,沙棠咬咬牙,硬着头皮将手探进水里,这种事情就连暴露在空气中都会让他感觉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