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就一个儿子,常老爷子是老来得子,如今这把年纪确实是不太可能了。
简单的又聊了几句,考虑到还要去张家一趟,两人婉拒了留饭,辞别了常家老爷子。
两人再次奔赴张家,这两天跑的多了,沙棠甚至都记下了沿途经过的店铺了。
在车上,为了彼此的人身安全,陈贺总算是松开了沙棠的手,面上还有些意犹未尽,"一会儿下车了继续。"
想到这人的虎狼之词,沙棠无言以对:"开车!"
默默地把手揣进怀里,因为牵手的时间太长,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天,沙棠的手心都出了一层热汗,黏黏糊糊地,像是手里抓了颗融化的麦芽糖。
趁着转弯,陈贺的注意力在后视镜上,沙棠迅速地用手背贴了下脸颊,果然如他所想,温度高得烫手,宛若高烧不退的病患。
太丢人了!!!
沙棠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一定是他人生中最社死的一天。
"想吃点什么?"陈贺回头看向沙棠,却只看到这人向鸵鸟一样埋在围巾里的半个侧脸。
隔着围巾,沙棠闷闷的说了个吃简单点地就行,他有一点强迫症,如果没做任务还好,但是做了一半甚至更多的情况下就会比较着急。
陈贺想了想,干脆带沙棠去了他们之前吃早点的那家,那家的小笼包沙棠很喜欢吃,还有云吞也做得很好。
两人速战速决,很快解决了午饭,然后继续奔赴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