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吗?"沙棠看向陈贺,陈贺先是问掉马甲算吗,沙棠摇头,社死怎么着也得有些人民群众做观众吧。
陈贺:"幼儿园的时候吧,老师组织跳远,那会儿我肚子疼,老师硬要让我测完再走,然后就……嗯,你懂的,黄色连环炸|弹……咦,恶心!"
说完他颇为嫌弃地拍了拍衣服,像是想要将这段可怕的记忆从脑子里冲出去。
"哈哈哈哈哈……"沙棠万万没想到,竟然在和人身上会听到这种社死故事,幸好那会儿年纪小,不然真是青史留名了。
陈贺无语:"这事儿被家里人拿出来笑了好多年,还把那条裤子装裱起来挂在客厅,说要让我铭记于心,戒骄戒躁。"
沙棠快笑死了,这家人多笋啊,他还真是没法想象,这人的阴影面积该多大啊。
"我们现在找个人少的地方,你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只要你落单了,就很有可能会找上你,这家伙胆子很小,平日里都很小心慎重。"
沙棠点头,跟着陈贺上车,待到汽车启动,某个场景画面从他的脑海一闪而逝。
"去沙家,我们去沙家试试,我怀疑那个花瓶女就是他搞得,还有……"
某天晚饭时分,有个女仆端着汤站在他面前,他当时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现在想来,那女仆可不就是影子没有脑袋吗!!
他在梦里曾经见过轿男,就在他进入游戏的第二天夜里,不,或许那并不是梦,后来那怪物开门出去了,第二天花瓶女就死了。
如果花瓶女真的是因为他死的,那当时花瓶女怨恨不甘的眼神似乎也能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