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跟吴凡宇不适合。”

“不适合？”

“也许你会觉得我多事，可你刚才在吃火锅，应该也发现他看我的神色跟看你是不一样，我可以保证我不会跟他在一起，但无法保证他不会喜欢我。”

张晓芳咬着唇瓣，“你太过自信了。”

“我们基本上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你应该明白如果是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如此自信说出来。”

又是如此，张晓芳感觉自己快要被人抽掉力气，她一直就是如此自以为是的人，可每次一说话总会让身边人的无法呼吸。

张晓芳本来就明白吴凡宇的心意，可如果她没有当着自己面毫无顾忌指出问题所在，张晓芳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憋屈与丢脸在酝酿起来，最受不了的是自己还不能说什么，还要淡淡一笑，表示无所谓。

最让她崩溃就是张妈把自己这几年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柳紫佑，两人出厕所前，柳紫佑还不忘“好心”提议道：“我有关系可以让你在本市好律师事务所重新工作，如果你想要重新开始律师生涯告诉我一声就好了……”……

“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一大清早，张晓芳睡眼惺忪咬着一根油条，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问愣。

她看向询问者那张快要挤出蜜汁的笑容，心里苦涩一笑，表面却耸耸肩，一脸茫然似的询问道：“有什么事，还不就是被杂志社总编看不起，写的文章无人问津之类，如果是说感情方面，那就让妈妈更加失望了，什么都没有。”

张妈本来是带着询问的语气，一听这话，脸色有点复杂。

“丫头，虽说你妈不像你那么有文化，脑袋转得快，但问题你是我生的，难道我会猜不出你这是‘欲盖弥彰’？”

张晓芳虽然心里有些惊讶，表面上还是从容不迫，露出笑容，笑得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线：“还说没有文化，最后四个字，那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张晓芳，妈妈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