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

“柳紫佑，刚才吴凡宇特意问我有没有把你当做朋友，现在我回答你，如果我真是在意你，就不会说出这些混账的话，什么出生没人注意讨厌你，其实是我看到你我很不舒服。”

“你一定要让我伤心难过吗？”

“应该是我问你，为什么你一定要我伤心难过。”

张晓芳有些激动地说道，谁知道柳紫佑仍旧不死心地说道：“面对我就让你很难过？”

“生活本来就不容易，我过得也如你所知狼狈不堪，你说我这是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也行，难道我除了迁就生活，还要迁就你，你是我的谁啊？！”

“我们不是好朋友？”

柳紫佑不解地看着张晓芳，张晓芳沉默片刻，随即自嘲道：“有这种好朋友吗，你没发现我一直是你的小跟班，如此不平等的关系，谈何真心交往。”

“原来你真正在意是这个……你之前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你以前会听进我说的话吗？”张晓芳冷笑道。

柳紫佑顿了顿，随即点点头，“那好，我以后会努力改变。”

“你为什么一定要如此说话，明明你一招手，有的是喜欢你的人。”

“你是在说刚才那个服务员？”

“……”

“爱情对我而言只是一种附加衣物，我可以随手扔掉它，但你不行，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到最后连一个真心对我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