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我是怎样？”张晓芳抬起眼冷冷地看他，“逃避现实的失败者？”

“我没这样说……”

可吴凡宇的话没说完，张晓芳突然冷笑了几下：“吴凡宇，我终于明白紫佑为什么不喜欢你了，你太功利性，什么都可以用成功与失败来衡量。”

吴凡宇一听柳紫佑的话有些敏感起来，“难道现在的社会不是用钱来买东西而是用嘴巴来拿东西，好啊，你这么多年的坚持又证明了什么，还不就是让人更要成功？”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很抽象，我不是传教士，但我也不想成为金钱傀儡，你是成功了，可我这段时间跟你相处，我也看不出你有多么快乐。”

吴凡宇瞪大了双眸，双手微微抡起来，忍着冲动说道：“说的真伟大，那你呢，这么久了，你过得就真快乐？”

“……”

“要真潇洒，也不怕我哥嘲笑你，否则当初干嘛答应我假扮情侣，还不就是怕我哥笑你这么多年还活在自己世界！”

“我愿意你管得着？”

“我是管不着，可我恶心，明明不幸还要别人认可……”

吴凡宇的话没说完，立即被人撒了一脸矿泉水，谁知道他一看对面满脸气愤的人，立即好笑起来：“看看，其实你也觉得自己很失败，否则也不会如此在意我的话。”

张晓芳彻底无语，是啊，其实她到现在，再怎么开导自己不要在意别人，其实自己还是很在意别人的目光，所谓“不以为然”，其实只是自我安慰。

想到这，张晓芳也释然了，成功也好，失败也好，都不应该用自己局限见识衡量别人。张晓芳想清楚之后，恢复了平淡的表情，看着面前有些惊讶的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