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杨委屈道:“砚哥好久没来。”
秦砚抹去他的泪光,笑道:“那……小苑安用自己的来,如往日那般,晓得吗?”
“晓得。”阮杨乖乖点头,秦砚一边吻住他白嫩的大腿,一边朝上见他自己用手揉搓,阮杨到底撑不住这样的撩拨,很快便呼吸急促,腹部落下湿腻的液体。
“真乖。”
秦砚顺手捻在指尖,往阮杨白嫩的臀瓣送。阮杨尾音轻扬,面对这般白嫩细滑的身躯,一向有耐心的秦砚,却等不及阮杨的反应,迫不及待地往里送。
阮杨瞬间从未尽的余韵中醒来,往床头处缩,轻声呼道:“砚哥,疼……”
只需这一个动作,便让阮杨想起与秦砚初次偷食禁果,被秦砚灌得迷醉,秦砚这般粗鲁的动作,仍是将他从醉酒中醒来。
秦砚温柔,却如今日这般,急不可耐地往里面送。
虽然阮杨那时已对他有意,也笃定迟早会与秦砚成亲,却也从未想过在成亲之前便行夫妻之实。阮杨醉眼迷蒙,慌乱往后。
秦砚吻住他的双唇,告诉他,我喜欢你,才会跟你做这种事,小苑安,不喜欢我么?
停下动作,伤心道,小苑安不喜欢,砚哥便不做了。
早已被涨满的阮杨,动弹不得,泣声连连,说道,喜欢的,砚哥,你轻点。
醉酒的阮杨脸颊微红,落泪别有一番风情,秦砚爱听他床笫之间软软的泣声,秦砚坏笑用力动作,轻声道,砚哥会轻,不让苑安疼。
阮杨的呜咽淹没在两人的喘息中。
被撞疼的阮杨抓紧被褥,颤声道:“砚哥,砚哥,你对我做这种事,喜欢我的,对吧?”
秦砚将阮杨白皙纤细的脚踝单手握在手里,腰部用力,撞在阮杨深处,倾身用大汗淋漓的身躯,包围惴惴不安的阮杨,咬住他的耳朵,留下一圈牙印,宣示主权后,轻声道:“喜欢小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