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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是疑问句却用的肯定句的语气。

江清秋倏地愣住了。

今天是她第一次见许子扬,杨若初是怎么知道的?

想来是徐艳丽在嚼舌根子。

她现在还不想把再婚的想法告诉杨若初。主要是怕他拿孩子说事,怕他与她争抚养权。

而且她和许子扬的事八字没一撇呢。只是个开头,未来是怎样谁又知道。

她理直气壮回道:“没有。”

他:“真的?”

不怀好意的问句。

江清秋见他怀疑,只好又信誓旦旦的答:“今天是去相亲了,不过我没看上。相亲的事是厂里领导安排的,我不好拒绝才去的。”

不料对方并不受用,嗤笑一声,无比讽刺、且不耐烦的回,“就这么缺男人?离了男人活不了?”

像往常任何一次一样,点炮就响。

江清秋瞬间暴跳如雷,恨不得挠他,但嘴不饶人,“不亏是前夫,这么了解我。哎……谁让前夫不行呢!”

「前夫」和「不行」咬的特别重。

暗含的意思只有两个人知道。

旧金山下午两点的太阳普照,在杨若初脸上洒下一层金色,他眼神沉了,喉咙如同灌了铅,红着脸憋了半天才道,“等我回去办你。”

说完,不等回音直接挂了电话。

留下愣了的江清秋。

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话题引到了这。

杨若初一贯咬文嚼字,只有逼急了才冒两句脏话。现在三言两语就沉不住气,竟然……竟然这么羞辱她。

不都离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