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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初似乎不屑的嗤笑一声,“还是不了解男人!”

为什么要了解他。

江清秋赌气,“杨若初,你摆好自己的位置。我们现在没关系,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休想操控我。”

“是吗?”杨若初饶有兴致,“以为搬出去就和我们杨家没关系?未免太天真。”

一语戳中她的心事,她心中有火在烧,故意恶心他,“离婚不是你们杨家提的吗,难道你现在反悔了?分开了才发现我的好,异国他乡举目无亲开始想我,爱我爱的死去活来,要把我困在你们杨家?”

杨若初假意夸赞,“想象力很丰富。”

他似乎笑了,略带沙哑的声音在震颤,传到听筒里,缠着密密麻麻的氧。

迟了两秒,抛来一个疑问句,“少部分人有那种情节。自己的东西再破再旧也不会送给别人。即便自己厌倦了不要了丢弃了,也不允许别人染指。你猜,我是这种人吗?”

江清秋愣了一下。

咒骂,「神经病」。

她觉得杨若初变了,以前两个人争吵,皆拿对方最在意的点说事,她总说他出身不好,他便嘲讽她没文化。

吵来吵去都是那几句话,浮于表面。

内心深处怎么想的,两个人都没吐露过。

今天杨若初这话,让她不寒而栗。

他有可能说的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在报复她。

她曾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他又是那么记仇的一个人。

她不敢再想下去,强装镇定的转开话锋,问,“过年回来吗?”

“你猜?”那人似乎故意气她,空气里都是笑声,“你是想我回还是不想?”

她干脆利落,“想,想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