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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身懒散的靠着沙发,西服内的衬衣松开两颗扣子,指尖夹着猩红的烟,脸上挂着金丝框眼镜,在眼镜的加持下,人看起来有点斯文败类。

他面前放着一副新扑克牌,以及两瓶未开封的红酒。

颜如钰坐在他对面,弯腰去够扑克牌,随后笑着问杨若初,“听说你回来前出了车祸?”

杨若初抽着烟,鼻息轻轻哼出,「嗯」。

“有人不想让你回来?”

杨若初呼出一口烟雾,没接茬,头朝茶几上的红酒一点,“换白的。”

颜如钰赶忙叫来服务员,换上白酒。手里的扑克牌发出清脆的洗牌声,他嘴里咬着烟,中指点下茶几,问,“怎么玩?”

杨若初双腿交叠,人有点懒,“比点大。”

他们在美国的时候经常玩,还有老霍,三个人年轻气盛,事业做的如日中天,曾一度飘飘欲仙不着南北,他们混迹声色犬马的高档会所,与那的人变着花样玩,几乎玩儿疯了。

三人里面杨若初不同,他从来不与女人玩儿,不管是床?上还是牌桌上。

颜如钰看了眼对面的男人,“那简单,输了的喝酒。”

杨若初扯唇,“当然。”

只有他们两个人,其实没什么意思,偏偏颜如钰是来恳求原谅的,姿态自然得放低。

他输了自己喝,杨若初输了,他抢过杨若初手里的酒往喉咙里灌。到最后颜如钰醉意熏蒸,杨若初却滴酒未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