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钟坐在床上忍不住眉稍都在说笑,爱好和别人不同怎么了,所幸他喜欢的人是他。

抓着小布料的手掌在发烫,哼着歌都收好,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箱子下楼了。

奈何,刚平息反应的郁皖看到他就又来了感觉,逃也似得匆忙拉着楚哥上了房车。

封钟被他搞得差点没了理智,可他别有所图只能偃旗息鼓不敢乱来。

快步走至车上,上去后礼貌的和景青打过招呼,占有一般靠近郁皖,手搓着他的行李箱聊胜于无的汲取安全感。

景青一头银白色头发,金属项链搭配,一看就是被精心养护没有受过苦的少年。

他自卑了,耳边充斥着楚哥的声音。

“这次去的是野外,这节目名叫《野在进行时》次次都是去艰苦的地方,观众喜欢看,越狼狈越喜欢。”

郁皖不听他念经,上行下效另外两人也没听。

房车越开越陡最后停在一处山脚下,山有一半光秃秃的矿石露在外面,几个小亭子惨败的伫立,山根处却大不相同翠绿环绕一片鲜嫩。

天空很高,澄透阔远。

节目组已经布置好恭候多时,摄影机从入山口就开机录制。

直播开始各家粉丝,和路人观众接踵而至,热度只升不降,镜头卡在郁皖近景。

视觉盛宴舔颜弹幕不停。

他像这山中最圣洁之人,高洁傲岸与破烂环境对比差大,走在最前面。

远景切换,房车里追着他出来了一个笑涡显眼让人看着就轻松的少年。

正在苦哈哈拖着行李箱,一边走一边被石子颠,冲众人开怀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