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他也没有越轨的举动,转而说起别的:“童家的事你办的很好!”
有点像训员工。
他皱眉缓解了声音里的严厉:“我的意思是想要什么就提出来,你在我这里享有优待,这次更不会让你白帮忙。”
懂了,来炫富的?
比有钱?我可比你有!
他面色淡淡定定困倦着的眼皮都不动了,打了个哈欠:“什么贵什么好就都给点吧!”
这表情非常欠揍,席琛不可自制的一毛都不想给。
郁皖说完就飞快走了。
一墙之隔扒门上偷听的封钟听到郁皖回来的脚步果断回了床上继续睡。
边努力酝酿睡意边发愁,郁老爷子定下的不能同住一间房的规矩什么时候才能撤销。
席琛独立在空旷的大厅沉默片刻看向漫天的烟花绽放,脸色难看非常想现在就去收拾那蛇鼠一窝的童家。
本来就因为怕去婚礼找不痛快,被席琛提前「圈禁」起来的童家,骂了张骂了李骂的嘴巴都干起皮了,也没想到审判即将到来。
第二天郁皖醒来就被一个黑影划拉进怀里。
闭着眼睛弯了下唇角:“阿钟!”
封钟笑的和颜悦色,扫荡一样为他收拾行李,郁皖翻过身在床上缓解困意,也穿了衣服。
十分钟后……
“开车干什么?”
半小时后……
“机场?你买机票了没就来?”
登机口郁皖接过一杯蓝山咖啡,看向手里飞往美国的机票发呆,直到封钟走近。
上了以英尺计算的高空,他还飘呼呼的,咖啡管都差点送鼻孔里去。
“去美国生孩子?”
封钟羞羞怯怯开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