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皖对此很幽怨,要真难以下咽,是实话实说还是给个面子呢?
几人搜了评分最低的客栈入住,没办法个个都是名人不敢高调,他们进来时老板还以为眼花了。
一般来这儿住的看起来都没这么富贵啊?
寻了三间相对干净的,收了每人800目送他们入住。
房卡插上封钟都能感到落差。
郁老师更不会习惯吧?提议道:“要不换一家?”
郁皖解开头上的布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太晚了,哪里不是睡,明天再说吧。”
他将眼神会错了意把帽子反戴脸整个露出来,浅浅吻了上去。
郁皖闭上眼回吻,感受到有手落在肩膀,麻溜缩到被子里:“我今天上山累了,手疼腿疼……”
“车是席总开的,导航是我举的。”
中心思想你没累。
郁皖唉声叹气:“我肩膀,真的不行,要不换我咬你吧?”
说起这个封钟还挺愧疚,认为他是心疼自己所以一直压制着他嗜好施虐的一面,现在终于要提出来了?
会疼吗?
沈芒说过很疼,没关系,他会习惯也甘之如饴。
去洗漱完额间落下很多碎发,显得像个高中生了,顺从送上自己的肩膀:“来吧……”
“来什么来,傻了?”
一抹温热落到封钟肩膀:“咬过了,睡!”
他没有依他的令,心里柔软一片,他的郁老师啊,果然心疼他。
且肉在眼前哪里有不吃的道理,蜜月蜜月怎么少得了云雨一番。
郁皖未抬眼皮纵容他了。
雨到疲累……
何崇斜靠在床头并没有在意房间,脱离了郁皖的香气让他彻底松了口气。
他不想见他,准确来说不想见他本人,每次见他都像一场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