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者都无。
做子完不成父母愿,失败。
做夫,讨不了妻主喜爱,失败。
身体欢好的余酝还没散退,他就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惜被救了,紧接而来的是少尊主一生的冷落。
做了封建社会下的牺牲品。
渣男,小白球统随宿主一起骂。
孟晚摆弄着袍子,让它能见人些,一路走来她还感慨安州的热闹。
是不是有什么盛会啊?
行至少尊主府邸热闹更是甚大,陌生的宫人站了几排,排场很足。
小厮认出她喜气洋洋过来问好,然后骂小佩:“怎么能让殿下走路回来,出门也不带马车?再不济骑马也行!”
小佩心道:偷看,还是要低调点吧?
“是我想走会儿,你别说她。”
小厮连忙点头,他早在门口等得有点急了如今便道:“快进,快进吧。”
急什么!
跨过高高的门槛,越过流水潺潺,很多穿官员服的人在宴饮。
孟晚瞧了一眼想着如今自己怎么也是皇女了就说:“我要不要去酬酢一下?”
小厮拱手:“我的殿下啊,路尚书之子还在喜房呢,晾他半天可以,再不去就不合适了。”
喜房?
她这才看向周围,确实装点了起来,不过不太像有婚事啊,少了红喜绸吧?
问了小白球才知道,这里不用那东西。
跟着小厮进了最气派的北房院落,穿过抄手游廊,侧厢房中间的圆月门,就到了正房,门内是四扇喜庆稀有的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