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钟漠不关心还是闷闷的。
“会骑马吗?”
她停下扬了扬马鞭问他。
他从来接触的只有诗词歌赋讨好人的玩意,没学过这样危险的项目,早年荡秋千弄破了皮都要被罚抄无数遍《男德经》。
那时他们是怎么说来着。
哦,大致是:“没了这身好皮凭你的容貌,怎么可能入得了少尊主的眼,安分点。”
言犹在耳……
他心脏窝火来了些叛逆心:“不会,妻主可要教我?”
她正有这个意思,在她看来他就是没事干才会瞎想。
这样下去容易抑郁。
云钟被孟晚抱到马前,便听到她细声软语地指导:“抓住缰绳,两脚前踏马镫——”
他一一照做,因了孟晚总要帮他控制马行走得方向,后背避无可避时常接触到两团柔软。
他知道是何物羞得不行,举动都开始拘束不自然起来,思想渐渐滑偏。
不能再想下去了。
转移注意力跟她聊了起来,说是聊其实更像问答。
孟晚受不了他盘问式地找话题,还好他及时停了,马也同时抬起前蹄又放下,不动了。
尘土在马蹄边荡起。
重力原因云钟又紧贴住了后面的人。
“呃……”孟晚探头冲前面温文尔雅道:“各位,可否让让!”
温软地呼吸从云钟耳侧擦过。
一群绫罗男子中,路漴居中,是绝对的领导者,他一眼锁定她微倾低身询问:“是殿下啊?”
“殿下何故来这?”
他明知故问现在已至深秋,这里实在不是什么好游玩之处,可他得了消息,还是来了,叫了几个闺中密友,马车一刻不停才赶到他们前面。
也是骑马二人组太慢,才让马车给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