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府里就你儿子一个孩子,凭他那脸,尚书都不让他去。
这尚书说来也怪,身体健康,夫郎也不少,纳了一个又一个,就是不能再生育了!所以这对别人来说天大的好婚事就轮到了他头上。
“父亲,别说了,跟他们说话,他们也配?”
他如今是皇室人了,不怕他们再去母亲跟前吹枕边风了。
语气咄咄逼人。
云父被她惊到,眼染忧色拉着他快步回院:“把刚才那个疾言怒色的样子,给我藏起来,你要是那么凶没人会喜欢你。”
他说着要哭,云钟急忙忙保证。
“不会了,再不会了。”
“你天性急躁我知道,让你生生变成这样父亲也于心不忍,可你受了这么多罪,现在终于开始否极泰来,走上正轨,可不能因为这一点脾气,惹了少尊主生厌。”
“你要被他厌了,你母亲不知会如何对你。”
同床共枕多年,他还是有些了解她的。且就算是普通人多年努力付之一炬,也会狂躁。
“我明白,父亲可别哭了。”
提起母亲他也怕,不自觉就唔上了手臂。
不知道消失了没有。
云父擦完眼泪就见到他一脸失魂摸在守宫砂位置,心一跳。
思考间云钟衣袖已经被扒,皮肤白腻,柔嫩,还带着暧昧。
“父亲,这是做什么?”
他又慌又庆幸。
云父一时意气后也觉得自己过了:“我还不是担心你?”
他又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说着,“一定要抓住妻主的心。”还传授他的经验给他。
云钟并不觉得失败得经验有什么好听的,何况他听到了无数次了。
他没有换话题,他父亲就爱说这些,单手托着下巴听着,眼里有依赖的光。
父亲不强大,可他莫名觉得心能在他这里停靠休息,对于母亲他是尊敬,敬爱的,母亲不会害他,是他的引领者,他希望可以成为母亲一般的人。
有理想,有抱负。
再见到母亲时,她身边多了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