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是不为所动云父又道:“罢了,原本也不必你亲自动手,你母亲都会安排好的。”
提起母亲,云钟也没法子驳了,人都是先己后人,况且他们地做法没错,刚才他会求情也是一时恻隐。
他将回去时就见那人独自垂头等他。
清秀俊逸,身量纤纤,很惹人怜。
这趟回来实在不值。
“叫什么?”
府里人多他记不清这许多人。
那人默默开口:“奴只有一个姓——余,平时大家都叫我小余。”
跟了少尊主可不能没个名字吧?云钟思忖着大度地给了他名:“就叫余非吧。”
非同飞,他这情况这字很适合。
他畅想着孟晚面红耳赤:“奴谢主子赐名。”
还心思通透地表明:“此去只为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绝不会毛手毛脚伺候不周。”
云母确实让人给过他绝根的药,他吃得毫不犹豫,那给人端茶倒水得光景他过够了,打消了留后地念头,一切便都能简单轻快地接受了,世事无常,他没本事生下一代,只愿顾得了自己就好。
云钟眼眸细微却深沉。
不信他的话。
……
孟晚出来时皇宫静悄悄的。小佩闲在马车边等她。
踏入府邸后直奔北房去了。
再也不想因为黑眼圈被调侃。
“妻主,我把余非安排在南房住了了。”
余非?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