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孝子真是愁煞人。”

云父泪眼愁眉寻到她:“不如就让他嫁了吧。”

“嫁什么嫁?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反了天了。还绝食,绝食吓唬谁呢?”

没多久两人就被吓到了。

路漴经受不住,饿昏了,苍白无力,身单体薄。

“快,抬出来,抬出来。”

“叫御医啊。”

丞相府人荒马乱,鸡犬不宁,又过了半月路漴还在闹着。

……

孟晚也不好过,全因自己的丑夫不知中了什么邪,又是给她做饭,又是给她捶腿,一刻不离她身侧,恨不得上茅厕都贴身侍候。

愁……

“云钟,今天朝中好友约我谈事,你在家等我,不用跟来,回来我给你带好吃食。”

我才不爱贪吃食,每次的吃食都是殿下你吃的啊。

云钟黯然:“那你可要早点回来。”

也不知道那个路漴什么时候过门,他来了,她怕是都不会看他一眼了。没孩子母亲得骂死他,族人地抱怨也能把他给淹了吧?

终于摆脱了。

他真是太粘人了。

去谈事也是确有其事,不是借口,叫了小佩赶马车过来,就往约好的酒楼去。

内宫督主黎昕已伫立等了良久。

不知道找她有什么事!

初雪来的猝不及防,黎昕一袭红衣鲜亮张扬,像绢制的花,永远保持着鲜艳,孟晚见过她很多很多次,每次都有这种感觉。

“可算来了。”

她火球一样奔了过去挤在小佩旁边,驾了车极速往前跑。

“这是要去哪啊?”孟晚在车厢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