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呼冤枉。

可内情,她没胆说,年轻人的事他们老年人不懂。

老年人尊主也觉得她近来太扎眼,以至于走个礼还有刺客造访。谁干的她不会查,反正也没出事不是?

帝王心如明镜。

也明白难得糊涂。

“你,帮我去看看这江山有没有蛀虫,看好了,再回来。对了,你母尊爱吃羊城特产,回来带些。”

孟晚不想去。

这是要把她发配出去?她也没干啥事吧,这就不喜欢她了?都说帝心难测,喜怒无常,果然。

尊主听她有异议,眉眼锐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孟晚懵了,还带这样的?

想着自古以来,随自己心意做事的皇帝,都容易社稷沦丧,天下混乱,就劝她,不能专政独行,要听取不同得意见。

广纳谏言……

可没用……

谁能劝得了金口玉言的尊主,她说得耐心告罄,没精打采,走了。

尊主在她走远以后,收了威严,乐得不行:“你可给我生了个好女儿,瞧瞧,觉悟多高,以后肯定能管好这天下,等孤退位,咱们就享清福去,我不是尊主,你不是尊后,闲云野鹤,了此残生。”

尊后早就在这破地方呆烦了,非常支持:“那你再多逼逼她,让她能快点独当一面。”

他和她本来南辕北辙不可能会遇到,可姻缘谁也说不准,某天尊主偷溜出宫游玩,巧了,看到他,只一眼就让她夜夜思念,没办法,纳了吧?

谁料……

他竟不为妾。

只有娶了!

他们两个靠在一起讨论怎么拔苗助长。时不时大声说笑得声音传出,宫侍们都见怪不怪。

苗一回府就被打包送出了安州都城,小佩亦步亦趋,大半个暗卫营暗中掩护。

事实上整个暗卫营都得了命令,孟晚想着云钟那弱样,就专门留了人护卫他。

余非要随行服侍,被路漴一把扯到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