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叫了驿站小哥点上炭火,摆明不见黄河心不死。黄河心里委屈不爽,俏脸气急,看孟晚。
孟晚表明,我无能为力啊,不参与。
于是,她豪放甩掉鞋子:“这样总行吧?”
黎昕扫过,那脚趾头白嫩饱满,一手能握,勾人至极,就不想让别人看到。
“穿上……”
“要罚得是你,不罚得还是你,真是反复无常,谁要有你这么个上司,得烦死。”
有了炭也不冷,她不想穿了,就坐在棋桌上。
“你,你松开。”
不想,黎昕抓住她乱动得脚,把鞋硬生生套了上去。
豪不怜香惜玉。
小佩吃了痛,也不敢有意见。当官的没干过这事,可以理解。可她真心认为黎大人这个人,难以捉摸,让你实在想不通她在想什么。
就比如此刻。
她心里怪异的很,也只能道谢,正谢着,就听到黎昕的声音:“在外人面前,不能随便脱鞋。”
外人?
她环看一圈,找到孟晚,孟晚正发散思维呢,压根没看两人。
再说,两个女同志聊聊天能有什么事?
这里只有你是外人,吧?
她这么想着,然嘴上懒得反驳。
连同意了……
三人这一趟真跟普通出游似的,孟璃和孟柯居然一点事都没搞,想象中的刺杀,没有!
投毒,没有,顺利的不能再顺利了,就是天气不好,冬天行路难,景也光秃秃,要是等春色满地再来就好了,要是云钟也在就好了,就是他弱兮兮的,不知道长途跋涉能不能行。没关系,在商城买点小玩意就好。
显而易见,她又想云钟了。
沿路接济了乞丐和穷苦人家,偶遇寺庙还会去布施,她觉得自己人美心善,黎昕则认为:怕不是有病,有钱没处使,这么烧,以后怕是要刮空国库?
小佩只剩下深深地拜服,殿下仁心,心肠还绵,这天下万民,算是有福了,尤其她最有福,命运多舛,却有幸参与这慈悲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