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想说这样不对,随后便忆起初听宫里旨意时,铺天盖地来得后悔。
路漴浅浅淡淡地回话:“都是外人传言可怕,你看,我无事的,母亲。”
他精致的脸下潜藏浓郁不甘,作抬手状,用事实说话,见他,表情轻松,不像装的,丞相这才放下提着的气:“没真伤着就好,殿下遇刺自然多的是人相救,争功,你只需往后退,保证平安。”
她是好母亲,且善感,柔软,殿下于她而言,本来也没有路漴来的重要,不痛不痒说教了一阵,随后就赶他走了。
他便回了未嫁房,期间,他父亲走到他身侧,上下摸索,生怕他隐藏伤情,结果,自然是没伤。
父亲来确认我有没有受伤。
我悲伤无以复加。
我的伤为什么会好?
我想你……
想亲你……
想摸你……
想弄你……
他这么想着气血便翻涌,滚滚烫烫。
拜别了父亲,悄摸又去找孟晚。穿过假山,掠过因了年久而显得破旧的玩具房,急匆脚步在蛛网狂结得地下路洞里作响。
这里是他很久之前用作玩乐之地。那时,背着家人,他私自遣人挖了间小房子,想着,哪天有特别喜爱的,就能把赏玩物放在这里储存,除了他,任是谁都不可见,更别碰。可,随着第一美男的头衔诞生,他就疏远了此处。
由于,没遇到特别的喜欢物,空置到如今。
曾经这里是他的独享乐园。
现在更没变过。
我的乐园是你。
我的独享是你。
他表情妖冶,过分危险,曼陀罗般。
“你家怎么还有个地下室啊?放着什么好东西呢。”
“别去,都是些没用的垃圾。”女人声音粘腻,眼神蕴含浓浓暗示,勾住对面男人的领带。
“你愿意看垃圾你就去。”
对语走下木质楼梯,走到女孩耳中,钻进女孩心里。
从不让我示人。
从不予我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