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凇拉了拉于准。笑容流动:“公主,我们就走,就走。”

方粥低头,碰巧对上他的眼,像青山对望原野,遥远。

她想说:

我们会成为敌人,从今以后。

他们和她是对立的,始终。对于,于凇,她说不清是什么更多些。

她不抵触他。

不感谢他……

仅此而已……

报复吗?

她没想过。他们被亡国,想回到从前,把苗头对准女子称帝的方朝,无可厚非。记忆中他们便是得手了的,这次权当她自私吧。

赶走!

没了驸马身份。

他们也成不了大气候。

方国有她守卫,谁挡杀谁。

于凇想从她眼里看出一点什么。

什么呢?

起码该有不舍吧?

他为取悦她,可不是一般地卖力。

我和于准之间,有一点点可比性了没?

没有,他无法读取她的眼神。

他灰溜溜地躲走了。

像一堆枯叶,被人中伤,破声稀里哗啦。

有人离开……

有人雀跃……

方粥没耽误,投入紧张地锻炼身体阶段,她锻炼勇猛,吓坏一众人。

乳娘头疼:“粥粥,再这么下去,你肱二头肌,都快赶上我家老头了。”

“你别调皮,不再娶夫郎就够惹人非议了,现在外面都传言你仗着是公主,胡作非为呢。”

孟晚连连赞同。

如此,好看,端庄的小姐姐公主。

可不能变成金刚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