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弯下腰,吻过孟晚唇角,“我能给得好处都给你行不行?”
显而易见地示软!
孟晚看着他,语气里满是傲娇地回应:“原来薄先生的好处,只有个吻而已?”
小气……
“怎么,你的吻,重到让我为你拼命了?”
“你看看外面。”她很是可爱地缩了下肩膀,“我也是会害怕的呢。”
薄钟:这是拒绝?
他尚且没老年痴呆记得她英勇身姿,还记得她大言不惭,道,“可是我不太怕……”
这才多久,就怕了?
商人逐利,看来是好处太少!
想通后他单手抱起她,手无可避免落在小翘臀上,他顿了下,努力忽视快要烧起来得脸,把她搁置在腿间,继续刚才的行为。
攻城掠地……
全部地呼吸被迫变得稀薄。
大脑地缺氧,如此明晰。
孟晚睁大眼睛!
“你……你这是在输送勇气?”
“我这是在加重筹码!”
孟晚:(?????????);
基于他两次主动,她也就小小的原谅了他在她刚来时爱答不理得臭脸。
上路的时候她本只打算带着薄钟。虽然小白球也能兼顾导航重任,可她才不想被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家具体位置!”
不想,等她耐住热浪,杀出丧尸重围,艰难险阻,打开车门,上车后,姜蓉地呐喊仿佛能穿透神经。
好吧……
孟晚目光无奈对表情有些惊魂未定的薄钟说:“不介意我带个拖油瓶吧?”
薄钟视线从注视着丧尸的脑浆中转向她。
问他话的人,短发别在耳后,脸庞精致,肤质细腻,短裤撩人。
他不自然撇开眼,反应了一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