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一拍大腿,气到不行,他送薄钟来就是希望他,脱离家里破产的阴霾,换个环境放松放松。可他是怎么回报他的,连个媳妇都不会哄,还要他手把手教?
他可不会,薄钟是他从小各种补习班,深造课堆起来的。
现在丧尸横行,再找个恋爱导师是没戏了。
“详细,详细给我讲讲。”
姜蓉心里虚,因了刚才一念之差,编了瞎话,所以说的特别详细,跟导游解说有一拼。
把她认识孟晚以来看到的都说了,“薄钟很不爱说话,对我孟晚姐更是差,有时候我还能看到,薄钟推搡孟晚姐……”
臭崽子,薄靳言现在完全忘了是薄钟把他救出来的事,只想像小时候一样,抓起他的屁股结结实实打一顿。
公司有传言,说他不近女色,工作狂。
看来是真的。
真是愧对内子,自己怎么能只顾着发展企业,把好好的孩子教成这样,而且公司还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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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里,伴随着星星烧火光,吧唧嘴和口水声中,一行车队稀稀拉拉地开过来。
车的大灯照得人眼疼。
烟火气飘游到车子灯光的光束里。
吃烧烤得众人都露着一口大白牙,或惊恐,或忌惮,或疑惑,看着,交头接耳地聊着。
要是平时他们才不吹冷风,早躲冷去了,然后在无限的冷中,睡着,熬着,到天际线悬挂上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