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夏秋秋面前,倒着走,为她遮着酷暑。
薄钟也在为孟晚遮酷暑。
“太咸了,能不能给我一口水喝。”
孟晚躲在他的阴影里,“想喝?你不是可以自给自足么。”
薄钟直直望进她的眼睛,“我有,可你不准许的话,我要怎么喝?”
“这话怎么说,你想喝就喝。”
薄钟其实也拿捏不了自己的心态了,他为什么想要多跟她说两句话,又为什么越来越言听计从,像是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
这该死的感觉,他很讨厌。
孟晚拿了杯子给他,他注入水后,握在手中看着水就那样晃来晃去,并没有喝,当发现太阳斜了一点,又侧身调整站姿,以完全挡住日晒。
姜蓉听到,差点把自己大牙酸倒。
回头就跟薄靳言饶舌,薄靳言「哈哈」两声,与有荣焉。
有他当年风范,然后拉着姜蓉给他讲起了,他的夫人。
到快晚上,叮叮当当的违建现场才停下,不是因了累的,是冻的。
原住民们哆哆嗦嗦着身子,解散了。
贺崇拍了拍大氅上的灰,披在身上,开始开会,队员们迅速围成一圈,听着。
“这边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前路不能停止,朱子,你多带点人,尽可能的除丧尸,救人,还有把这边形成基地的事,散播一下,愿意来的,就让他们直接过来,这边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