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没见到好友翻白眼,孟毅颇有几分不适,他原本一肚子话要说,现在看谢陵瑜这般认真,居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遵从本心的问了一句,“云楼,你最近怎么了?”
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觉得谢陵瑜奇怪,就连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孙小将军都说,觉得谢兄近日怪怪的。
你要问怎么个怪法,倒也不好说。
就是那姿态好似在逃避什么,但他们苦思冥想也没想到谢陵瑜到底在怕什么。
难不成是有人对他做了什么?
这么想着,孟毅狐疑的视线便飘到了青丘玦那里,却发现青丘玦也心不在焉的喝茶,一言不发。
真是奇了怪了!
眼见孟毅越想越多,谢陵瑜心惊肉跳,只好出声打断他,“京城的回信约摸就在这两天了,你若有交好的,不妨好好道个别。”
地方偏远,他们这些京城来的,说不定一辈子都没机会再来一趟了。
孟毅点点头,谢陵瑜刚送了口气,抬眼就看见方才还眼观鼻鼻观心的青丘玦正盯着他看,那目光凌厉,仿佛要把他这个人看透了似的。
谢陵瑜一怔,隐约看见他的薄唇轻轻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
“公子,京中来信!”
送信的侍卫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唯恐耽误了事,谢陵瑜快步走过去,心中第一次这么感激重戮。
他决定日后多给重戮上柱香。
信里写的无非就那几句话,谢陵瑜匆匆掠过,目光在 “宫宴” 上顿了会儿,勾了勾唇。
这次的宫宴,应该会发生一些他喜闻乐见的事,不知林将军心中是何感受。
谢陵瑜将信递给二人,孙黔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刚进门就听见孟毅咋咋呼呼的声音。
“云楼,咱们可以回家了!”
孟毅热泪盈眶,一个已经及冠的男子就这么掩面哭了起来,边哭还别含糊不清的说话,最后被谢陵瑜一把捂住嘴。
他尴尬的冲孙黔笑笑,把人送进了房里。
孙黔看着青丘玦,两人保持着一定距离,孙小将军面无表情的问:“你跟着谢兄回府吗?”
青丘玦摩挲了一下腰间玉佩,垂下眼道:“不知。”
这些天谢陵瑜奇怪的反应他看在眼里,这次他却摸不准谢陵瑜心中所想,以至于一连几日都没个好脸色。
“这不像你。” 孙黔有些惊讶,他向来只能从青丘玦的嘴里听到肯定的答复,到底是什么能让他犹豫?
在他沉思之际,青丘玦却突然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这天底下没什么能拘的住我,所以我究竟去哪,待定。”
一连几日没见到好友翻白眼,孟毅颇有几分不适,他原本一肚子话要说,现在看谢陵瑜这般认真,居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遵从本心的问了一句,“云楼,你最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