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在!
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青丘玦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看来是猜对了,神色复杂的瞥了一眼容光焕发的谢陵瑜,青丘玦目光晦涩。
心绪轻而易举的被搅乱,他却抬步就走,身后谢陵瑜莫名的扭头看他,“喂,你去哪?”
青丘玦没回头,嘴角扬起个恶劣的弧度,只是挥挥手,“瞧瞧此处姑娘水灵与否。”
只是无论他怀着怎样的心思,现在都不便深究,也许以后也不会,他背着青丘血仇,怎能无端拉人下水。
能让它被埋葬,最好。
谢陵瑜一下子站起来,眼里的喜悦化作愤怒,抬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儒雅的谢公子忍不住咬着牙骂了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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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不远,老远便能看见皇城脚下的繁华,锦袍公子摇着折扇谈笑,华裳姑娘驻足摊前嬉闹,这里是富商和权贵的地界。
美其名曰——京城。
谢陵瑜自那番对话后,再也没拿睁眼瞧青丘玦,可见是气得不轻。
他和孟毅看沿途的华丽,居然觉得有那么点陌生,这几个月像是过了多年,令他颇有些近乡情怯。
孟毅放下帘子,脸上带着点说不清的感慨,他侧过头看向谢陵瑜,叹道:“怪不习惯的。”
谢陵瑜噙着笑闭眼假寐,两余月没做戏了,可不就是不习惯了嘛。
“那你可得好好缓缓。”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宫宴,就在今晚。
谢陵瑜视线落在落后孙黔几步的青丘玦身上,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又换上了粗劣的布衣,正默不作声的骑着马。
“这次,你会带给我什么惊喜呢……” 谢陵瑜喃喃自语。
孟毅没听清,特地把耳朵凑过来,“什么?”
结果被谢陵瑜嫌弃的推开,“我说乏了,眯一会儿。”
“哦……” 孟毅悻悻地坐回去,合着又自作多情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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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蛇小心的避开人群,朝着无人的阴暗角落而去,它寻着沿途的异香而去,这种药粉有两种,只有服下另一种,才能彼此相吸引。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