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大家不注意,池木悄悄查了这家餐厅的人均价格,将近五位数,不包括酒水。
这一顿饭池木吃得诚惶诚恐的,随便一道平平无奇的菜品都要三位数及以上,虽然味道的确惊艳,但池木实在难以接受其对应的价格。
末了,初冬易还不简单地要了瓶红酒。
那些英文字母池木没接触过,所以看不懂,就是价格嘛……
池木偷偷观色坐在她身边的夏则言,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可能早已习以为常。
她又想起当时黄心仪和她聊到的八卦,若真如传闻所说,他的父亲是夏世良,毫无疑问的,夏则言的家世是她难以企及的豪门阶级。
虽然平时绝大多数情况下可以忽略,但并不代表并不存在。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酒过三巡,憋了一晚上的初冬易开始发问,“你们俩究竟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池木没有刻意去记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正想模棱两可地回答四月份,就听夏则言淡淡说道:“4月6日。”
她有些震惊地看向他。
初冬易掰着指头算了一下,“居然在一起两个月了!”
他又接着问:“谁先告白的?”
池木招架不住这样的提问,略微羞赧地垂着头,夏则言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我。”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初冬易忍不住好奇:“言哥,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女神的。”
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这个问题,也是池木一直想知道却从未问出口的。
余光看到夏则言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默不作声,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何时心动的。
见他沉默,初冬易点到即止,没有再进一步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