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怎么招架得住这样的夏则言。
之后夏则言一直在低声哄她,池木也像是要把积攒的委屈都宣泄般,肆无忌惮地啜泣。
最后哭累了,她在他怀中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池木被房门推开的声音惊醒,一睁眼,落入眼帘的便是夏则言那张沉睡的俊脸。
池木略略侧过身,看到初冬易和楚澜溪各提着果篮站在门前,脸上震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掩饰。
相顾无言,初冬易静默两秒,用唇语问她:“言哥在睡觉?”
池木点点头,想起身招待,这会儿才发现腰间横着夏则言的手臂限制了她的行动,就算是在睡梦中,手臂的力量仍然不容忽视。
她有些尴尬,初冬易又怎能看不出端倪,把果篮放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你们休息,我们下午再过来。”
然后拉着楚澜溪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言哥牛逼!追女人还是得跟言哥学!”楚澜溪震惊之余,不忘表态,“真能下血本,连车祸都给整出来了。”
晚宴结束才多久啊,都睡一张床上去了。
虽然没料到夏则言会如此动作迅猛,但初冬易比楚澜溪冷静多了,“池木就是言哥的所有例外。”
初冬易一走,池木渐渐从睡意中清醒。
眼睛因为哭泣而有些红肿,睁开时有沉沉的厚重感,她肆无忌惮地端详这张阔别已久的脸,伸手拨弄他额前的碎发。
夏则言突然睁开眼。
池木经过宣泄后如释重负,再次与他四目相对时,就剩不知作何回应的娇羞,“我……我吵醒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