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夏则言在彻底迷醉之前已经吩咐好屈铭过来,他们在电梯门口拉扯的那段时间里屈铭就发现了他们,连忙过来帮池木搀扶夏则言。
屈铭跟在夏则言身边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他醉得意识全无。
两个人合力把夏则言扶到车前,但夏则言就是不进去,死死地紧抓着池木,“我不走。”
虽然他喝醉酒,但逻辑还是清晰的,池木柔着声音询问:“为什么?”
他垂下眼帘,“我走了你就要去法国了。”
声音里蕴藏着无限的落寞。
池木鼻子一酸,“我不走。”
他看着她,似乎并不相信,想了想才说:“那你先进去,我再进。”
池木听话地弯腰钻进车内,隔着车门和他对视,“可以进来了吗?”
夏则言这才满意地跟着她坐进了后车厢。
此时的夏则言记忆似乎停留在五年前,或者是醉酒后那些被刻意压制的思绪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涌现,他一遍一遍地重复:“不走了好不好。”
又说:“我很爱你。”
“是我对不起你。”
“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其实你走的那天我去了你公司楼下……有个男生在帮你搬东西,一看就是对你有意思,”他说到这还轻嗤了一声,说话断断续续的,有些饶舌,“木木,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会遇到更好的,我这么无趣的一个人,还不称职。”
说话都开始没有逻辑,但池木却听懂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