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又听到陆哲阡问道：“昨天去哪家教了？”

他一愣，但还是说道：“离我家挺近的，就在我们小区对面。”

“高中生？”

他摇了摇头，“初中生。”

“男生还是女生？”

“啊？”他没想到陆哲阡居然会问这个问题，所以甚是惊讶。

陆哲阡皱了皱眉，冷冷道：“没什么。”说完，陆哲阡就继续看题目了。

他看着陆哲阡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说道：“是个女学生。”

陆哲阡一愣，又问道：“你喜欢女生？”

“啊？”他再次被陆哲阡的问题惊呆了，然后赶紧解释到，“小哲你别误会，她是我的学生，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呢？”说到这，他的语气顿时严肃起来了，“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她的家教，我只想好好地辅导她的功课。我是不会对自己的学生产生不该有的感情的。在我看来，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是不可饶恕的错误，我是绝不会让自己犯下这种原则性错误的。”

他信誓旦旦地说完之后，才猛地想起自己对陆哲阡的那番情愫，他的脸顿时就红了，然后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看着习题，不是很自信地说道：“反正，我……我是不会喜欢上自己的学生的。”

陆哲阡原本还想说自己问的是他喜欢的是男生还是女生的，可是听完他的解释后，陆哲阡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说的必要了——此时，陆哲阡只觉自己的心似是跌进了一个无底空洞，空茫又失落。

片刻后，他还没听到陆哲阡的回应，忍不住又抬眸看了一眼陆哲阡，却发现陆哲阡正看着书桌愣愣地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