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畅通无阻的将陈泛带去了医院。
离得越近,陈泛那颗心就止不住的跳动,绵长的走廊在幽暗的光线下有些压抑逼仄。
两人长长的影子落在身后,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像是响起的信号,带起冰冷的寒意。
青年停在了一间病房的门口。
陈泛微微一怔,透过中间细微的窗口,他远远的看到王弃平整的躺在床上。
整个人麻木又呆滞。
心口一紧,他几乎是忍不住的想要进去。
青年双手插兜:“二少正在接受治疗。”
陈泛忍不住低呵出声:“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治疗!”
像王弃那样的人,就该肆意妄为的做自己想做的一切,把任何不喜欢的东西踩在脚下,永远抬起他高傲的下巴。
青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他需要。”
陈泛还想要再说什么,不过他还是咬着牙根忍了回去。
他看着王弃,近乎贪婪的描摹他的轮廓,从他的眉毛到他的眼睛、鼻子,一寸一寸的看过他消瘦的身体。
青年极其细微的挑了下眉,清清淡淡的说:“二少之前一直不愿意配合,后来才平静下来。”
“为什么。”
在陈泛的眼里,王弃从不会为任何事情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