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耀明帮大龙做事,算是大龙的人。按摩院是春伯底下的,心姐公婆二人不会为了帮黎耀明得罪春伯吧。”
“不好断论,还是要从黎耀明父女的证词下手。”
麦凯文应声,顿了顿又说:“铁盒也是一项证据,你还不肯递交,到底想做什么?”
陆津南忽然笑了,“不是讲了,我是想抓住机会升一升。”
“这起案件是有蹊跷,但我不希望你有什么奇怪的想法。”麦凯文说,“这么多年了,文爸都已经放下了,真有什么也不该由你承担。”
“不止我一个人在承担吧,你看阿姐的反应,她这么针对阿凤,是针对阿凤吗?她还在埋怨阿爸,当初没保全阿妈。”
麦凯文叹息。
陆津南说:“我先回去了。你有空多来看看joe吧。”
还没走拢poe咖啡店,陆津南就看见停在路边的宾士车。阿肯把探员做成护花使者,没有任务也要守着黎施宛。
陆津南推门进店,店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哦,阿南回来了。”经过昨晚停电小事,陆韵诗总算不再给陆津南脸色看,她说,“那我们准备吃饭吧。”
陆韵诗把手里的活儿丢给陆津南,上楼准备晚餐去了。
陆津南走到吧台里,旁边,黎施宛低着头,洗玻璃杯和器皿。
他人高马大,把少女称得更为娇小。
“黎耀明说的,你觉得我该信几分?”
黎施宛意外,陆津南竟然当着客人的面,直接开始质问她。
她心下不悦,却也找不出不悦的源头。她的谎言悉数被拆穿,对他而言只是一个不可信的污点证人。
“你什么意思?”黎施宛把杯子放上沥水架,抬眸瞧陆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