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一开始不太愿意说,那边经理来催促她去陪酒,她才不情不愿地说:“他们这帮道友,不贩毒哪来钱继续吸毒,他也是一个小小的拆家,从别人手里撬货,拿出来卖。上次他倒是提过一句,有硬货来了,说事成之后有了钱,就可以把生意做大,哄我跟他。他次次说大话,我当然不信。”
“然后呢?”
“施勇死在按摩院,又和黎耀明有关系,我哪还敢在按摩院待,只好逃出来了。其实春伯、龙哥之间的事,和胜的事,我们这些人哪里清楚,还不是看风向找个依傍,混口饭吃。”
“说重点,你知不知道施勇的货从哪里来的?”
“我说了,你们可不可以放过我啊?”阿芬看一帮差佬神色严肃,撇了撇嘴,“施勇伙同黎耀明偷来的嘛。从和胜手里偷货,你说我知道这种事,能怎么办?不敢给任何人说,藏在心里,每天每夜不安。”
“你见没见过黎耀明?”
“见嘛是见过。”
“所以你帮了黎耀明逃跑,又劝黎耀明投靠警方。”
阿芬露出惊讶模样,“凯文哥,话不能乱讲。我同黎耀明哪有什么关系。”
麦凯文冷笑,“你的姐妹都告诉我了,施勇、黎耀明跟你玩三人行。”
阿芬蹙眉,不甘咬牙,“是有这么回事,我也是拿钱做事。”
“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从心姐那里逃走?”
阿芬熄灭烟蒂,烦躁不安,“我告诉你,是不是有钱拿?”
“你知道咯,o记对线人一向很慷慨,只要你的情报是真的。”麦凯文比了一个数字。
阿芬犹豫了片刻,便说:“人不是我杀的,但……春伯当时让人来传话,说怀疑货在施勇身上,要我把施勇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