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耀明。”陆津南说着走进病房。
当初黎耀明是在转移途中抢了警员的配枪,逃车自杀。关于这一点,陆津南一直存疑,尤其是,黎耀明一个右撇子,自杀时怎会朝左边,打中左额角。
“如果说那件事还有疑点,心姐跳楼,目前看不出有什么人为痕迹。”麦凯文说。
陆津南看了凯文一眼,明白凯文直觉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黎耀明,本来疯疯癫癫的,还有走极端的可能。心姐……她的律师昨晚才来过,说要给当事人转院。值班看守的几个人没看出不寻常,可早上就发生了这种事。”
麦凯文说:“事发当时,看守的警员正好去上卫生间。”
陆津南环顾四周,走到窗边,查看了窗框,眺望远处。
“昨晚到今早轮流看守的警员是哪几个?”
“我已经通知他们全部回警署录口供了。”
“心姐身份特殊,o记安排了探员守在医院外围。一个病人攀上窗户,从他们的视角是能看到的,他们也没有察觉不对劲的地方?”
麦凯文点头,“我们以最快速度封锁了住院大楼,排查可疑的人。但引起了病患和家属不满,上头让我们撤了。现在只在出入口设了登记点,出入都有登记。”
“谁负责登记?”
麦凯文轻声说:“放心,信得过。”
陆津南顿了下,不知该是戏谑还是悲哀,“所以你现在体会到我的感觉了?”
“只是一种感觉,需要证实到底有没有。”麦凯文谨慎地说,“最可疑的还是和胜内部的人,心姐掌握不少机密。春伯和她老公都死了,不管出于哪种目的,和胜都不想给她机会。”
“心姐的律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