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
傅星柏故作冷淡。对上视线,两人相视而笑。
傅星柏又说,“有事情找柏哥,猛虎会一帮手足,都给你撑腰。”
“我上学,又不是混社会。”
“别说柏哥没提醒你,学校里面多的是事情,尤其是你们女校。”
“女校怎么了。”黎施宛不屑,以前念混校也没见少些麻烦。
学校安排得紧凑,周五考试,周一便面试。当天早晨,陆韵诗开车到渡轮码头接黎施宛,去学校的路上,说起一会儿该做什么,说些什么。
黎施宛安静地听,不怎么出声。
陆韵诗问她,是不是好紧张。黎施宛摇头,陆韵诗觉着少女就是紧张了,便自顾自地说起当年上学时的趣事。
正如傅星柏所说,因为是女校,正值青春荷尔蒙旺盛时期的女孩子们不知收敛,作风狂放,表面上斯斯文文,各个能上台演讲、参加管弦乐团演奏的大小姐,实际拉帮结派,搞校园霸凌。
陆韵诗说她当时很坏,和姊妹团一起做了不少坏事。
有一个女同学和邻校学长通书信,她们把她的信翻出来高声朗读。女同学哭着躲到隔壁宿舍去,她们将女同学的被单扔出去,说既然她那么喜欢隔壁宿舍,便搬到隔壁去吧。
不知道是见过陆韵诗很刻薄的一面,还是生活中遭遇的无常已然够多,黎施宛没有多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