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陆津南据o记在医院登记的出入人员名册,一一打电话过去。其中有三个人乱登记,以为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阿肯以不寻常的思维指出,当时人们排队登记,用了不少时间,如果是前后的人,说不准他们会有印象。
即使是记忆力较好的人也很难记住这种琐屑小事,陆津南没抱什么希望,打电话去问,又到医院调查,竟有了一些线索。
第一页上登记错号码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第三页登记为男人的,其实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登记错号码可能是笔误,或者记错了,但登记作男人的,就很刻意了。
陆津南让阿肯跑了几趟医院,确认这个登记为男人的女人,竟是当时看守心姐病房的警员的太太。
轮班看守警员是分别从各部门调过去的,看守警员花名油糖,麦凯文亲自和他谈过话,他一点没提及他太太当天也在医院。
这天中午,陆津南叫上麦凯文来到天台吸烟。麦凯文抱怨上司种种,然后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陆津南颇有卖关子的味道,“不要讲是我影响了你的判断。”
麦凯文挑眉,“你们重案组是不是没事做?”
陆津南揶揄,“你们o记和cib没查到的问题,我查到了。”
麦凯文转而严肃起来,“大伟?”
陆津南摇头。
麦凯文说:“我就说嘛,大伟能有什么问题。你忘了,当初警校训练,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团队精神,要相信自己的手足、伙计。”
“如果都像你们o记这么齐心协力,当然好咯。”
“不是内鬼,你查到的问题是什么?”
陆津南告诉麦凯文,关于名单的可疑情况。
“油糖的太太?”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