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打自己,杀自己,毁灭郁郁而寂寥的青春期。血脉里躁动,神经紊乱,扭曲的社会,是他们青春的墓志铭。
阿肯觉得自己一定早已看过眼前的场景。
他推开师姐,举枪朝傅星柏走去。
注意到他,傅星柏动作慢了半拍。
左边有刀挥过来,傅星柏偏头躲开,刀刃划过脸颊,火辣辣疼。
“啊。”傅星柏呵出腥气。
口腔湿漉漉,就像刚给最粗俗的婊-子口过一样。性感的婊-子,她们一个一个被他上过,她们爬过他父亲的床。
傅星柏抹了把脸,血迹像战士的涂彩。他将手里的砍刀握得更用力,用力向人扎去。
这些畜生,和他父亲一样下流,一样卑贱。
十八年了,有什么时候如此畅快淋漓。
下贱的社会杀人就像倾倒呕吐物把隔夜的把出生至今以来的恶心都吐出来,是谁让他来这个社会的不被祝福就降落是谁给了他一切然后索要回报,是谁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啊这个社会哪里是天堂那里有没有救赎。
“albert!”
“大佬!”
谁在叫他,他是否开始变得透明。
看着傅星柏,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变成了饲料。阿肯不知原来枪是这般无用之物,那无法掩盖的愤怒才是武器,生气的野狗要撕碎他,要撕碎傅星柏。
阿肯不再犹豫,朝人开了枪。没朝着致命部位,却还是打偏了。他想起陆津南叫他要多去练枪,而他总是在读卷宗,学习前辈如何破获大案。
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阿肯弯腰去捡,被踩在了地上。
“肯……”